阵子也不知道怎么了,许是换地方屋子太大的缘故,总是睡得不安稳。”温鸣谦说着还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温鸣谦的两个哥哥温遇之和温退之年纪都已不惑,清瘦儒雅,眼神清亮。
“大哥,二哥……”温鸣谦已经十几年年没见过这两位兄长了,岁月渐侵,风霜如刀。
当年分别时,温鸣谦也不过刚刚成家,还是个不满二十岁的小姑娘。
两位兄长也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释褐为官,满怀一腔抱负。
如今再见,自然还能一眼就认得出,可终究还是不一样了。
“小妹,这么多年你受苦了。兄长无能,帮不了你什么。”温遇之惭愧道。
“大哥,我知道你当初派亲信来京城找过宫家。但那时宫家认定我毒害了庶子,连我都被扫地出门,又怎么可能接待你的人?”温鸣谦苦笑,“你打听到我去了霜溪,也曾几次托人来寻我。二哥哥也是一样,几次想要把我接到任上去。只是那时候我心灰意冷,觉得无颜面对家人,所以才不和你们通音信。”
温鸣谦在双溪的这些年,她的两个哥哥都在南方任职。
相隔几千里,况且官身不得自由。
温鸣谦心里清楚,又不愿意连累他们,直到自己带着宫长安回了京城,在宫家站稳了脚,方才又给两位兄长修书,通了音信。
“当初爹爹将你许给宫二,我便不同意。”温退之的性情更率直一些,“他们家只有宫老爷子是个明白人,还早早地去了。大房虽然不错,却当不了二房的家。那宫诩最是个牛心孤拐,不通情理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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