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的女子很少有不穿耳洞的,何况哪有四十几岁才穿耳洞的人呢?”
董太师听到这里也不禁微微皱起眉头来。
一个不像女人的女人,操着京城口音,深居简出避人耳目,只能说明她身份可疑。
“我们还要往下查,却没想到那个卖针线的老妪突然死在了河边。最后我们也差点儿遭了毒手,很明显有人不想让我们再查下去。
不过好在我们两个还算机灵,假死逃过了。不过也不敢在霜溪停留下去,就从那里出来,逆着温鸣谦他们当年的路线走。
结果发现,他们所经行的地方竟与当年沈芙步月归所到之处重合……”那人说到这里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当初我们也在奉命追捕的禁军中,所以认得。想来陈氏叫我们去查,也是考虑到这点。
还记得当年我们一路追到涂县的破庙,发现那里有妇人生产的痕迹。随后又往北追了三十里,将步月归等人围住了。随后的事便也不消多说了……”
“六底我们在云阳驿收到飞鸽传书,是胡总管发的。上头说他们败了事,让我们千万别回京。还说若是查到张妈是尉福的确切证据,要想办法告诉太师。
我们两个记得当年有人穿着尉福的衣裳跳了崖,摔得面目模糊,无法辨认,当时便认定了是尉福。但现在想来那卖针线的老妪所描述的张妈当初的样子简直与尉福如出一辙。
随后我们又在那里遇见了一个放羊的人,他说当年朝廷的人走后他在山崖下放羊,捡到过半个木牌,想要拿来换钱,却没有人愿意买,他便一直撂在箱子里。我们看了,是宫中侍卫的牌子,虽然不全,只有李秋二字,也知道是李秋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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