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杨婆子见此情形便问道:“这是怎么了?”
红杏听了这话,犹如醍醐灌顶,哭着奔过来诉苦:“杨妈妈,我活不得了!”
“这是闹什么?有话好好说!咱们府里何曾闹得这么难堪过?”杨婆子开始给她搭戏,“你的脸是怎么了?”
“是张妈打的!”红杏哭诉道,“她打发我去厨房取早饭,又嫌我回来得迟。我不是存心的,实在是因为路有点儿远,厨房那头又太忙。
她气势汹汹地说我有意怠慢,我少不得辩白了两句。她便甩了我一巴掌,还骂我是小老婆养的,又说要治死我。
我的确是府里买来的奴才,可国法律例上也写的明白,便是奴才也不许随意打杀,何况她又算哪门子的主子?!
退一步讲,就是我做的不好,你打我两下骂我两句也没什么,何苦说出那么难听的话来折辱我?我便是个奴才,也终归是个人。
别的没有,硬骨头还是有二两的,又不是青楼里卖唱的,没一丝尊严。
再说了,便是她年纪老些,指责我两句也没什么。可犯不上这么夹枪带棒,也不知是骂我还是骂谁。”
“好了,别哭了。闹成这个样子多难看。”宋氏终于开口了,“张妈年纪大了,又是太太跟前的人,她说你几句便说你几句,你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又为什么非要和她分辩呢?更是吵得夫人不清净。”
说着走上来跟温鸣谦见礼:“我这几日病着,没能到这边来给夫人请安,实在是怠慢了。”
“你病着就该好生休养,”温鸣谦对她也很是关切,“我也想过去看你,可又想着你这人最守规矩,我若是去了必然折腾得你不安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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