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依摇头:“传的那些我都不信,姐姐是绝不会对稚子下手的。”
温鸣谦道:“宫家认定是我指使丫鬟毒死宋氏的儿子,他们家又极爱惜声誉,不许外扬。故此将我赶回霜溪,名为清修,实为悔过。”
刘翠依问:“那孩子死得好生蹊跷,到底是谁下的毒手,生生赖在姐姐身上?”
温鸣谦沉默良久:“我如今也不甚了了,不过当年的事总要查一查的。”
“可是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刘翠依怅然,“还能查得清吗?”
“不要总说我的事了,你现在怎么样?在婆家的日子还顺心吗?”温鸣谦问她。
却不想一句话就把刘翠依的眼泪问了下来:“姐姐你是知道的,他们周家从上到下哪有一个好相与的?偏生我自己又不争气,接连生了两个女儿。”
刘翠依的婆婆邵氏十分刁钻,丈夫周敬三又薄幸风流。
偏她娘家的父亲又极其严厉古板,只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一味让刘氏尽孝道安本分。
她母亲则各处淘换生子方儿,想让她生下个儿子来,以为如此便万事大吉了。
可刘翠依就是生不出儿子来,甚至因为常吃药,又郁闷难抒,身体反倒更差,近几年连身孕也不曾有。
周家已然给周敬三纳了四五房妾室,其中只有她的陪房丫头对她称得上恭敬,其他的妾室则动不动就挤兑她。
“做女人这一生便有许多不得已的苦处,可终究不能任人宰割。无论如何也要想法子让自己挣扎起来,否则退到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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