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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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攸然重复了一遍，无谓淡漠：“你们小褚总有喜欢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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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秘努力使自己镇定，但他其实心里有点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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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小褚总生气，就是因为看到了小容先生给他发别的男人的照片，怎么这次风水轮换得这么快，都到小容先生吃醋这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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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秘沉住气，夷然自若地丢了个万金油回答：“咳……小褚总的感情生活，只有小褚总自己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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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攸然面不改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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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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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嗯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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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秘更慌了，他是不是该说公司里面他们小褚总就没爱着的人，除了面前的容先生，小褚总只爱工作，还有怎么快速提高公司各项产品在国外的市场比例，积极赚外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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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容攸然也没想着可以问出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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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觉得这是个很好的话题切入题材，不管得到董秘的什么回答，他都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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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顺势提出他早就准备好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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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兴然，但面上尽量保持冷静，以至于他的表情冷凝，语气格外清冷淡漠：“那你们有商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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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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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小容先生都这么僵硬转移话题了，他刚刚是不是该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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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攸然还在等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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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董秘心思不定，脸还有点白。容攸然以为自己问到了敏感问题，就不多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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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沉默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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