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断重复着那句话,同时抱紧怀里干瘦的小男孩,哪怕她的手在抖,她也捂住小男孩的耳朵,替他遮挡下身后,比暴雨还要激烈的皮带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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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大了两岁,小孩儿学会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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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男人抽出匹配的那一瞬间,如同幼小又血煞的豹子,扑到男人腿边狠狠的咬着他的腿。哪怕被男人扇了一巴掌,扇得头脑昏沉,眼冒金星,他也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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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亲口从男人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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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一天那个女人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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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个阴暗的暴雨天,男人在外宿醉未归,女人眼下顶着两团阴影,说她要出去买菜,然后带上了她那个万分珍重的布料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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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女人摸了摸他的头,扯出一抹比鬼还要难看的笑容:“我去买菜,攸然你在家里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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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攸然脸上还有男人前日殴打留下来的淤青,他稚气的脸上瞳仁却冷静:“你要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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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尴尬的收回了手:“我只是去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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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就不要回来。”容攸然垂下视线,眼睛停在女人的雨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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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都不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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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容攸然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恶毒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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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水瓶,台灯,所有的东西都摔掼在他的身上。男人疯了一样的踢踹他的肚子,碾压他的踝骨:“你他妈告诉我她跑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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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婊子,你怎么敢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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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他是不是和哪个野男人跑了?老子早就看他不安分!果然是千人睡万人骑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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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个小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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