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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妄言。”云参面上不动声色,心内却恨毒了这个身份,他本是清凉寺住持,前朝战乱时随着师父云游各方山川,师父坐化后便发下宏愿,要振兴本寺,渡化众苦难。
一开始天下初定,承蒙陛下照拂,允自己携着僧众修缮寺庙,又让自己代理城中通泰寺要务。后来竟让自己代了大梁国皇寺通泰寺的住持,常与自己研习佛法。初初的时候,自然是感念皇恩。
可慢慢的,不知哪一天便不一样了,寺里的僧众越来越多,寺越来越大,越来越金碧辉煌。每每亲临通泰寺,便是十几车钱财物帛做善捐。
爱重?呸!难道诸天的侍者连敬重都不配享有?
这一车车的金银财帛运来了通泰寺,既不救苦众生,也不让自己的人插手。只一味的塑像金身,开寺建庙。虽说自己是面上的住持,可寺中银钱命脉,都是在梁帝手里。
内监本来是要请两人去便殿等待的,云参法师却推辞道,要在殿外侍立等候。那内监也不多言,便由着他们去了。
佑真太开心了,阿姊陪着自己玩真快乐!从前兄长都是看着自己玩,有时候捏了好看的小泥兔子拿给他看,他竟然嫌弃自己脏。还是阿姊好,两人一起爬到树上摘果子,阿姊还会给果子画笑眯眯的眼睛。
“阿姊你天天和我玩好吧?”佑真闪着大眼睛问道。
“好啊,我也好久未玩的这么开心了。”谢溶也是真的开心,从前高娘子是爱带着她折腾。可回了乌衣巷,弟弟妹妹们都是早熟的孩子,谢惟更是一副小大人样,哎,她果然还是想念在玄妙观要自己给他念书的小团子呢。
在别院书房,谢令殊把复刻好的堪舆图摊在那客人面前:“只此一份,你且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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