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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谢家的女儿,这天下,我等与王侯也是相当的。不需露怯。”杨夫人如此说道。
可她对人际交往无甚经历,在建康更是瞎子走路一般,忐忑道:“是公主不好相处吗?”
谢渔想了一下,道:“伯母不说,可能是怕你知道了害怕。长公主是有些暴躁的。不过他们萧家,似乎都脑内有疾。这也看不惯,那也看不惯。前年岁末宫宴,我和两位公主同席,一直对我冷嘲热讽,我气不过,又说不过。便出去花园透气。外面又冷…”
谢溶脑子一转,想起了一件事情:“哦,哦~就是那次你遇见朱益,不,朱将军给你送了茶花是吗?”
谢渔恼道:“哎呀,我都不想提那件事情的。花又没错。谁知那人金玉其外,内里却邪恶的很!”说罢恨恨锤了一下枕头。
这仿佛是大家子女天生就会选择的趋向,无论何等欣赏与钦慕,只要与自己的家族大业相左,便能立刻划清界限,同仇敌忾。
花宴安排在公主的私苑内,早上出门的时候,除了砚心、小檀与攒雪,杨夫人又派了四个能干的丫鬟跟着。早早便在大门外候着了。
帖子给了许多贵女,邻居王家的两位女郎也收到了,晚些时候派了人来邀她一同出门。说是一同出门,其实也是各自乘车。
“娘子!娘子等等!”刚要上车,谢溶看见知洗轻喘着跑过来。
“怎么了?”她奇怪道。
“香包忘记拿了,奴给您配上。”知洗拿出一个新的绣花荷包给她系在两层裙子的中间,既不显露,也能闻得阵阵香甜。很是精巧的穿法。
“昨日刚做好的,与衣衫的相称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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