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醉倒在哪里了,吾现在去找,你、可、满、意、了?”她听着跪着的人,一字一顿地说道。
只有萧法继见过谢溶,现在她人不见了,萧娐自然还是去找他。
“我怎么知道他去了哪里?”萧法继一个下午被她问了无数次,一开始还借口敷衍着。后来干脆说,谁知道跑到哪里淹死了。”
萧娐听他信口开河,都快急的哭了出来。她是什么都不怕的,只是抱着兰艾同焚的心去逼他行事。现在出了纰漏,她竟然也有些害怕起来了。
“你不是什么都不怕么?”萧法继睨了她一眼,不善地说:“要么干脆把他家的侍从车夫全杀了…”
“你疯了?”萧娐被吓了一跳,心突突地震动。脑子有些发晕。
“我疯了?我早就疯了!”萧法继看她一脸不可置信,握住她的手腕到:“一开始也是不疯的,为什么疯你不清楚么?”她就像一株毒草,自己招猫逗狗本来也能过得下去,她却挑衅蚕食着自己的理智,让他心存了妄念。
当这个妄念离他越来越近的时候,他的行为已经开始失控了。
为了避人耳目,张若心没有把谢溶送回家。三人一起回了张府,几人从侧门下车,进了院子的时候刚好碰见张夫人带着丫鬟和老妪出来。三人一齐行礼。
张夫人只知道今天女儿出门交交际了,却不知道她还带着一个道士出门,更不知道她竟然还带回来一个谢家女郎。安排女侍引客人入堂屋,自己悄悄拉了张若心的手,担忧地问道:“天呐,乖女!你别吓你阿母!你真的想去做谢家娘子的嫂嫂吗?”
谢令殊此人被视为陛下禁脔谁人不知,哪怕谢家娘子救过张若心的命。这两个女郎也亲密过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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