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那样议论自己…
一下又暗了下去,她又能躲在自己的蚌壳里面,不问世事了。是装作无事发生?还是…
从来没有哪一天像此刻一样漫长,也从来没有哪一年的初夏如现在这般寒冷。她裹在被子里,缩紧到不能更退缩,蜷缩在床铺的一角。
直到入夜,下面的小女侍来报了知洗,说女郎插了门闩,不让人进去点灯伺候,也不传饭。
知洗以为她生气谢启撒谎,砚心她们并未回归。在靠着床塌那边的床下敲了两下。
不是他。
谢溶分辨得出每个人敲门的声音,谢渔急切,侍女们声音更轻,只有他,敲门的时候两下之间的顿点是不同的。
是松了一口气吗?是解脱吗?是无话可说吗?还是想逃避的吧,也还是有期望的吧?心脏好似有虫蚁正在啃食着……
“娘子?娘子?”隔着纸窗知洗的声音听着有点模糊:“娘子起来用饭吧,砚心与小檀回来了。奴刚去看了她们,她们都很好…”
好,都好,只要不是因她而伤痛悲死就再好不过了,没有泪可以流了。也不想说话,一开口就想呕出些什么。
“我头疼
,先睡了,你去照顾她们吧,不要吵我。”谢溶提气,哑着嗓子说完就不再理她了。
知洗听她说话鼻音很重,嗓子也不是十分清亮了,以为她受了风热。叮嘱道:“娘子先多喝些水,别捂着自己,奴去煮点荷叶粥。”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喝完粥的。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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