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为,还是要把侯靖留在我大梁的。”朱益一边伺候着梁帝笔墨一边吹着耳旁风。
“我大梁占据富庶江南,免不了被四方窥伺,北边两家虽然不打了,但他们是吃过侯靖的亏的。”朱益看着梁帝脸色,见他神色略有松动。
萧法洛文章通透,独有一方才名。也是因为如此,才吸引到不少追随他的士大夫。又兼他年轻时在前废帝麾下运筹帷幄,能征善战。与将士同练同住,揽了许多死心塌地的军马。
虽已踏入耳顺之年,但仍以孟德为范。梦着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雄心。对于谢令殊等人把侯靖发回大魏的谏言是有所微词的:“孤年轻的时候不说是五陵豪杰,也算一方英雄,临到现在居然让一群黄口小儿指着鼻子骂不自量力。”言语间多有不服。
“官家莫恼,子升虽未见过陛下英姿勃发时候,但从小也是听着陛下的丰业伟绩。谢侍中是家承曹魏,百世流芳,自然思虑保守一些…”
“倒是难得,你竟替他说好话。”萧法洛撇了朱益一眼,却是目光慈祥。
“臣下为君王解忧,侍中亦为君王解忧,我与同僚方法不同,心意却是相通,说不上好话不好话的…”
梁帝听得他这样说,心中的烦忧减少了两叁分。
长女自戕,幼弟又被自己禁足在了白鹭洲。周贵嫔那边来人只说还吊着一口气。他醒来面对着一脑门家务官司,家门不幸,也羞于与外人说…
“吾在考虑几天,不过这次你却是回来的正好…”梁帝叹了一口气,让他进前来交代了一番……
“是。臣马上去办!”朱益听完,眼睛也不眨一下,马上躬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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