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机巧阁

“不瞒姑娘说，先前接了您的图，小的就琢磨着这玩意儿的意思。不想却是能给孩子玩儿的。您看能不能让我们这儿也做这个卖，您以后来做的物件儿全都对折，这次的就当小的先孝敬您的。”说着便把二两银子的定金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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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无利不起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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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熙也不含糊，一口咬死只收取工本费才能答应。这下弥勒佛变苦瓜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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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奶奶，您行行好，咱们这是小本买卖，可不赚您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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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听说你们这儿正招师傅呢？可见是生意太红火，忙不过来，就这您还跟我哭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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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姑娘您说，我们这儿上个月刚好两个老师傅回乡了，正缺人手呢。这一时半会又找不着人补上，我可是急得上火呢。”说着还真浮上一脑门子的汗。莫熙深以为奇，这人的汗腺也能配合演戏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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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来二去倒也熟了，掌柜的口风紧是紧，却也肯说两句实在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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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儿其实我不敢来。听说前两天有一个小哥，怪可怜的，才出了这铺子就给弄死了。”这谣言传到今天，已经n个版本了，莫熙捡了个最不血腥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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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诶，这事儿不赖我们。他是出了铺子才出的事儿。咱们这可从没出过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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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熙又拐弯抹角地打探，这掌柜的滑溜得很，嘴跟蚌壳一样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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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熙不敢太落痕迹，也不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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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还是不虚此行。莫熙心下满意，暗自思量着唐四的事儿。\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