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宁都未曾料想得到。
她远远瞧着,只能依稀看出两人配合还算默契,暗地里微微心惊。
“虞景闲本事当真不小,不过是才接触了几天的人,竟也能有如此默契?”
她瞧见两人分明连出招的时机都不相上下,想着定然是想要借此由头好让那野和尚全无招架之力。
都说双拳难敌四手,就算是不能即刻截断他制蛊的阵势,却也必然要袭扰得他再难凝神才好。
这是沈棠宁的猜想,虞景闲与孔怀成却是没有这样乐观。
早在瞧见那没了生气的彭弋时,两人心底便没由来咯噔一下。
果不其然,在他们几乎同时出手,妄图遏制那人的时候,他只稍念了几句口诀,先前还杵在一旁的彭弋却是飞身而至。
他径直拦在那和尚是跟虞孔二人跟前,摆出了一副对峙阵势。
沈棠宁见状暗地里为两位同仁捏了一把冷汗,她虽并未与这彭弋直接照面,但回想起来铃姑娘先前给她设下诸多麻烦,以及能毫不犹豫地舍掉孩子报复彭家的种种,便也不难推断,作为婚约的另外一方,这彭弋十之八九也不是好对付的主。
更不消说,眼下还没能搞清楚彭府灭门惨案究竟是何人所为,纵然沈棠宁如今心底里已经暗自有了猜想。可彭弋既是被专门留下,想来定是有大用的。
诸多顾虑在身,沈棠宁如何能心安。
连她都能设想到的事,虞景闲和孔怀成又如何能一无所知。
但现如今,他们已经没有半点退路。
“拼了。”
孔怀成咬牙喊了一句,抢先一步冲在前头,他愿意拦在彭弋跟前,替虞景闲掣肘住这突然的变数,好让他能安心打断那野和尚的动作。
但不料想,那彭弋远比想象中还要难对付得多。
他本就是好容易才暂且保住了一条命,又与铃姑娘的血婴有着剪不断的牵连,一旦落入那和尚手里,自是再没了拒绝的由头。
单是血脉压制,就堪堪让他乱了心神。
再加上有人趁虚而入,不过半日的光景,便将其炼成了只知听令行事的傀儡一个,不知生死,无论血泪。
纵是那孔怀成有十成的本事,面对这样的敌人,却也着实感到棘手。
三人连番交战,一眨眼就打了个昏天暗地。
沈棠宁本躲得远,可眼瞧着情势不对,却也终究无法作壁上观。
她试探着上前时,虞景闲与孔怀成都不自觉紧张起来,生怕她做无畏牺牲。
但不知为何,沈棠宁刚一凑近,玉连环便凌空而起。
见着这一幕,三人都不由得眼前一亮。
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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