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知晓。沈棠宁甚至怀疑,若然不是那镇魔卫虞景闲虞大人摇身一变成了东虞人人敬仰的帝王,沈母说不得会十分愿意促成此事。
尤其,他还是宋淮听呢。
左右都是宋家,兄死弟及,本也不是什么怪事。
倏然分散心神想到这些事,着实让沈棠宁始料未及。虽说如今的她仅凭着一缕精神存在,可她一旦失神,便意味着新娘也失去了赖以坚持的动力。
屋里的年轻女子再未曾出声反驳,这样的局势自然是众人乐见其成的。
“娘,我早说过了,再是烈性子的人,将人关上几天,总还是能服软的,这回您信了吧?”
“真闹上一阵也好,就是得让她知道,如今便算是生米煮成了熟饭,且不论她究竟还存着些什么旁的心思,都是改不了的。”
“就是,到底是不知从哪来的野丫头,总归还是要让她知道利害的……”
沈棠宁回神之时,听到的便是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风凉话,但她已经懒得理会了。
既然道理注定是说不通的,她自然也就无需再刻意浪费时间,有这功夫,倒不如仔细将这屋子里的情况尽可能摸牌清楚。
结合她此前翻找出来的那些东西,冥婚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
沈棠宁虽猜不透他们究竟准备用些什么手段,可她是万万不可能屈服,任由他们将自己活活逼死,以便能和那死人双宿双栖的。
她不答应。
为了活着,她需得抓紧想些法子才好。
可这逃出生天的法子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得到的?
沈棠宁被逼无奈,和那死人在一个屋子里生活了整整七日,每到入了夜,那家伙都会不由分说径直往外头跑。许是因为第一个晚上撞门还算成功,往后那几日便一直都是用的同一个法子。但不论他在前一日夜里闹出了多大的响动,次日一早天亮之前依旧会再一次直挺挺的倒在床上。
就连那被他毁坏了无数次的门,也会在天亮之后恢复原貌。
若非是沈棠宁自己亲眼瞧见了这一幕幕匪夷所思的画面,仅是从旁人口中得知,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的。
正所谓百闻不如一见,她既亲眼所见,却又实在找不到半点可以作为依托的注解,便也只能将这份不安隐隐压在心底,忐忑不安的等待。
她挖空心思的回想着有关冥婚的一应记录,零星翻出来一些,却又因着实在没办法和当前所有的发现对上号而无奈轻易作罢。
第七日夜里,原本已然淡漠非常的沈棠宁陡然间不自觉生出了诸多不安。饶是她心底始终七上八下的,可还是只能强撑着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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