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要前去曹腾的墓地，向亡父禀告喜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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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家庄之中为他大摆宴席，同县城的官绅氏族纷纷送礼上门祝贺，一夕之间，曹家庄人气爆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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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瞒前去祠堂敲门，却见身如玉树的父亲身着一袭素净的白衣裳，前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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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的正好，”曹嵩侧开了身：“进来吧，来给祖宗们磕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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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家庄历代祖宗们的牌位都在这上头，前几代人若非是同姓之间互相帮村着，熬过一次又一次天灾人祸，也不会形成如今这样规模的曹家族地了，他们不过是平民出身的底层人物，能够发展到现在的规模，靠的是繁衍，是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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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夏侯姓与曹家是互通婚姻，关系亲近到血浓于水的地步。也因此，曹家庄中也活跃着不少夏侯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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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家上一代出了个大宦官，大长秋曹腾，本是落魄的旁枝家庭，穷困潦倒的曹腾家中靠他一人一跃而上，成了两姓族人的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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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又出个费亭侯曹嵩，可不正是光宗耀祖的一件大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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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嵩看着曹瞒拜完祖先，幽幽说道：“再过不久，你祖父的灵位将从墓地迁出来，也供奉在这个地方，成为曹家列祖列宗的一份子，保佑我们这一些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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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瞒怔了怔，时年九岁的他对于生死阴阳已经有了一些懵懂浅薄的认识，列祖列宗是什么，他也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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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曹嵩的话犹如一道惊雷，劈在曹瞒心头，他屏住了呼吸，垂在身侧的手颤抖个不听，就连眼眸中也浮现出了通红的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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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祖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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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祖父他，就躺在你平日里玩耍的石板后面，”曹嵩目光注视着牌位两侧的烛光，不去看曹瞒，语气冷静自持地诉说着这一事实：“他老人家不想你伤心难过，告诉你自己要去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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