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

床，身边只余宫女与宦官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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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伺候陛下的宫女，正是王甫的对食，二人于内宫悄悄成了“夫妻”，互相扶持，相互慰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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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病时心情不好，时而暴怒，斥骂身边人，时而拿身边宦官撒气，也许哪天心情不佳就会将宦官们罢免。五侯以有要务在身为由散落在外，只派遣人盯着帝王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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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眼线进不去内部，恰好给了王甫足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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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恭敬地跪到帝王床塌边，一副为陛下的疾病忧心重重的模样，刘志无力地摆了摆手：“出去吧，让朕好好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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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甫欲言又止，忧虑而惶惶询问：“陛下龙体欠安，不如开坛祭祀，请告神明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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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志扯了扯嘴角：“生病和神明有什么干系？神明才管不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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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甫一副急哭了的模样，还真情真意切地挤下两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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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志又摆了摆手：“知道你的心意了，出去吧，朕睡上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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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甫颇有些不甘心地退了下去，视线落在帝王身侧为他摇扇的宫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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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帝王发诏令“大赦天下”，改年号“延熹”为“永康”，其用意为何，从年号名即可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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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批党人得以赦免，劫后余生的海内名士身负同伴血债，狼狈不堪痛哭，以憎恨充血的双目盯紧了内宫的宦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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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侯宦官劝不了帝王，在生命受到威胁的紧要关头，运用职权，将所有释放的党人判决为罪人，从上至下进行案底抄写留档，以污蔑、恶毒的言语留下各种各样莫须有的罪名，誓要令被释放的“党人”永无翻身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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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之心，深沉难测，此前那么信任宦官们，临死前，刘志却招来了老丈人窦武，归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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