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

胡同，那就两个人思考，三个人思考，而善于思考的前提，则需要由丰富的知识含量来做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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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曹瞒跟随系统以来上得最深奥，也最漫长的课程，他并不觉得疲倦，反而被调动起了前所未有的兴趣，男修教导他如何分析人们细微的小动作，观察细节最先从哪里观察，令曹瞒如饥似渴，对学习升起了前所未有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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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男修给曹瞒洗脑“学习才是摆脱蒙昧无知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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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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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瞒醒来，蹭蹭跑去找曹嵩，眼眸亮晶晶，兴奋而期待地说道：“父亲，我要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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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气鬼，捣蛋精突然之间要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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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嵩纳闷，一看儿子那模样，倒像是心血来潮，一时的热血上头，他泼冷水道：“现在口口声声要上学，等去了学校，你又不好好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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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这次我一定好好听先生们上课！”曹瞒斩钉截铁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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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嵩沉吟片刻，对他解释道：“你也大了，我便直说了吧，此前中常侍曹节来时曾与我有半年之约，请我称病半年，而你在家为我侍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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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处在风口浪尖上，五侯宦官天天盯着，能不出头尽量不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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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嵩叹息道：“委屈了我们阿瞒，先生也是不能请的，容易泄漏了消息，唯有家中丰富的藏书可供你查阅。不如，由为父亲自来教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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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嵩又提起了当年他以太学大学部第一名毕业的辉煌历史，拍胸脯保证自己的学识可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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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瞒苦着脸，毫不客气说道：“听爹授课，就像在听天书，您自己会学习，却不会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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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嵩一噎，脸色难看道：“你就不能给为父一些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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