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以后用心办事便好。”
朱常洛并没有对他先多说什么,而是对着田义说道:“劳烦田公公了。”
“殿下还有什么吩咐,但吩咐臣便是。”
田义在皇帝和朱常洛面前的自称就不同了,这既源于他是内臣第一人,又因为他本身的性情。
陈矩在那边查案,准太子这边的事,自然是田义来操心。
朱常洛在慈庆宫的正殿里坐着,对陈矩露出哀戚表情:“父皇还……哎。我这边倒不用靡费,主要是书房。除了我来用,隔开的外间里王安和邹义要助我,也各需一个案桌。”
田义虽然奇怪殿下好像准备要两个伴读同处一室还坐着,但也不多问。
“殿下仁孝,臣记住了。”
“再有,两个伴读是不够的。”朱常洛又道,“还劳烦田公公帮我留心些,若内书堂再有好苗子,我还需要两个。得已经有一定学识功底了,品行要好。”
“臣会留心。”
等他告退,天已将黑。
“走吧,熟悉慈庆宫不忙,先去问安。”
朱常洛站了起来。
应接不暇的事搞了一整天,于情于理他要先去探望一下朱翊钧的康复情况。
看他从慈宁宫离开时心灰意冷的低沉模样,朱常洛还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
一个中风之中的皇帝……天知道他内心会猜疑到什么程度。
何况又接连发生他“爱妃遇害”这种事?
没错,也许朱翊钧真会这么认为。
梃击案最终都能不了了之,至少并未动摇她皇贵妃的位份。
不知陈矩那边查得怎么样了。
慈庆宫中,陈矩已经到了李太后面前回报。
“翊坤宫掌事已经招了。寻常往外通传宫中消息,俱是他那个在宝和六店做司房的干儿子与郑府联络,他供认了是郑府幕僚莫宗勉谋划诸事。皇长子被圈禁之流言,也是他们漏泄出去。”
“证据呢?”李太后紧紧捏住佛珠。
“口口相传,眼下只有翊坤宫几个奴婢供状。”陈矩如实说道,“皇贵妃身份尊贵,奴婢不能造次。”
“那些邪物从何而来?”
“魏岗置宅于外,养了个干儿子。那邪物是他干儿子孝敬入宫的,魏岗以为是寻常吃用之物。他此前说是被陷害,不得已而为之,奴婢本不信,但翊坤宫供状里倒言明了此节。”
“入宫之时也没查?”李太后盯着陈矩。
“奴婢已查得当日当值奴婢,拿下了。”
李太后生着闷气,却知道这无济于事。
在宫里当差了许多年的熟面孔,哪里会细细去查?
如今就算处置几个奴婢,最终线索却是景阳宫掌事自己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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