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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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渡濑，当然不会放过对方防御松懈的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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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可不可以认为，清水律师您和当真胜雄之间的契约，已经是有名无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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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无实。不错，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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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如果您能作为一名普通民众，配合警方调查，我们将不胜感激。请问您最近一次和当真胜雄见面，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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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七月中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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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雄是在十月末出院的，也就是说，二人有大概三个半月的时间没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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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注意到了渡濑无声的抗议，清水律师试图辩解，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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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二位也知道他的病情吧。虽然这种说法可能不太合适，但我为了能和他沟通，真的是费尽了心思。可我觉得，他一直都理解不了我说的话。他腿上的枪伤虽然慢慢痊愈了，但精神方面却始终没有好转。所以在和主治医师商量后，我决定观察一下他的精神状态，等他稳定下来再说。这就是我们见面时间间隔很长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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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会把这个理由视作不可抗因素，因人而异，但古手川毕竟刚看过他令人咋舌的变脸速度，只觉得他是嫌麻烦找借口拖延见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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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出院那天您总归是去见过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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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他出院比原定日程早了两天。当然，医院那边也联系过作为身份保证人的我，但因为和事务员的交流出了点问题，最后我还是没能去接他出院。等我发现信息有误的时候，他已经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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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解释，古手川听着也觉得牵强。案子终结将近一年，普通民众对案件的兴趣亦大不如前，继续替胜雄申诉过去被侵犯人权的事，似乎并不能给清水带来什么实际利益。换作其他发自内心想和侵犯人权问题做斗争的律师，或许不好说，但对于选择案子仅仅出于虚荣心的人而言，胜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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