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将华阳公主的思绪拉回来。
“姜味儿太重了。”月皊解释。
“哦,这样。”华阳公主接过侍女递来的新筷子,再看桌上的精致菜肴,却全然没了胃口。她不由地又将目光落回月皊身上,看着她用膳。
月皊吃东西的时候向来很专注仔细,一小口接一小口地吃下去。华阳公主瞧着月皊胃口不错,进的膳食量也比往常了许。
华阳公主放下筷子,拿起茶盏,抿了一口花茶,试探着开口:“昨天晚上怎么没回荣春堂?”
月皊正在吃一块水晶龙凤糕,听阿娘问话,赶忙先将水晶龙凤糕放下,望着华阳公主,端坐地听着。
“我等了久,阿娘这边的客人也没走。又那样晚了,三郎想歇下了,我就没再过来。”月皊解释完,继续去拿那块水晶龙凤糕来吃。她刚刚张开嘴,还没咬上去,忽想到了什么,重新将水晶龙凤糕放下,一双明澈的眸子望着华阳公主,小声问:“阿娘是不准我再宿在观岚斋吗?”
“那倒没。”华阳公主重新笑起来,“快吃你的。”
“嗯。”月皊的眼睛重新弯起来,张开嘴来吃甜甜的水晶龙凤糕。
华阳公主面带微笑地望着月皊吃甜甜的心,实则心里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廿廿说她和三郎来没做过那事,所以自然未喝过避子汤。
可是她什么要一大早洗澡?昨天晚上她可是宿在江厌辞的床榻之上的。这里还个前提,这两个天天同床共枕的人隔了几再重新睡在一张床上。华阳公主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词儿——小别胜新欢。
呸呸呸。
华阳公主赶走这『乱』思。可又忍不住想起其他的可疑之处……
一块红烧肉已,廿廿什么想吐?
何况上次月皊说她的月信已经很久没来过了。
最最重要的是,一个气血方刚的年轻人,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美娇娘,同榻眠不是一两了,真的就什么都没发生过?
华阳公主长长舒出一口气,心里了一个很坏的猜测——莫非廿廿对男女之事不懂,做了怀了还以什么都没发生过?
华阳公主因这个猜测心惊。这猜测荒唐,倒也不是完全没可能。华阳公主又不由想到月皊的初『潮』本就比寻常姑娘家晚许。她初秋时来的初『潮』,距离今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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