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
月皊愕然望着他,望着他修长指披帛系在脑后,已然明白他为何如此。
蒙住眼睛之后,江厌辞动作不停,立刻去解湿透了衣物。
月皊后知后觉,飞快地转过头去不敢『乱』看。直到她听水声,过了片刻,她才慢吞吞地目光移来。江厌辞坐在池水里,微漾水面没在他胸膛,他有伤右臂搭在池台。那条鲜红『色』披帛一端藏在他后,一端散漫地飘在水面。
“来。”他说。
有时候月皊也不懂自对江厌辞没有底线信任出自于何。她缓步朝一侧架子走过去,在架子瓶瓶罐罐里翻找了一会儿,拿了一瓶香料轻轻洒进池水中。然后她再看江厌辞一眼,默默褪了衣物,从江厌辞对面那一侧走进池水里。
她坐来,让带着芳香温热池水她裹住。
氤氲缭绕水汽徐徐升,在两个人之间。
江厌辞蒙着双眼什么都看不,月皊反倒是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时间不急不缓地往前走,窗外风雨依旧暴躁不安地咆哮。隔着温柔水雾,月皊望着坐在对面江厌辞,心里颤着不安与惧怕慢慢散去。
月皊慢慢拧眉,问:“三郎,你右肩为什么有新伤?”
江厌辞脸向右偏,顿了顿,道:“我不知道,看不。”
隔着水雾,月皊也看得不真切。她犹豫了一,再望一眼江厌辞眼红『色』披帛,终是站朝江厌辞走过去,走到他面前,再小心翼翼在他面前蹲来,去瞧他右肩。
他右肩果然有伤,指长一道伤口。月皊更靠近些去看,那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她伸出指头来,用指腹轻压在他那条伤口旁边往一侧压了压,去看伤口深度。
好在这道伤口不深,看去像是什么利器划了一,只伤到了表皮。
她轻舒了一口气。
“以前弄吧。”江厌辞随口道。他没有什么印象了。不过他没有痛觉,伤经常事后才会他发现。
“不是。是新伤口。”月皊语气确。他有多少伤,她还能不知道吗?
月皊欠,去拿浴池外桌巾帕。巾帕湿了水,她捏了一个角,小心翼翼地擦去江厌辞肩头新伤周围水渍。她柔声低语:“伤口不深,应该不碍事。但是最好还是不要沾水了,一会儿再擦点『药』,应该只用擦一次『药』就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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