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

“娘娘，子高将军当年与我父亲交情甚厚，我也很是钦慕子高将军人品刚正，文治武功样样了得，今日见了皇后娘娘更是心生亲近，换作别人，我是本不欲多管，可如今宫里沸沸扬扬地传言着这个或是那个皇子将被立为太子，母凭子贵，取而代之坐上后位也是指日可待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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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有心了，既如此，你到我这来讨好我做什么，还不擦亮眼睛看看哪宫的娘娘最得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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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心里已满是冷汗，不是觉得皇后锐利，实际上她的智慧远不能做好一个成功的皇后，我是怕这出戏不能按我写好的本子往下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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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奴婢迟早是要离开这里的，先皇的遗旨，便是当今的皇上开了金口，也是改不了的事，我又何苦讨好哪边。只是有些话说得太过不堪，实在让奴婢听了于心不忍，想起自己一生悲苦，便替娘娘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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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里的杯子在地面上炸开，许多碎片和水渍溅在我身上。“她们都说什么了，你通通给我说出来，本宫不会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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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皇上早就不跟娘娘行房事，毎次来无非是循祖制，可过来也是敷衍，所以娘娘才生不出孩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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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她忽然笑了，笑得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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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他们哪里会知道，宸国夫人，倒谢你心里惦记着我，不过我跟皇上好得很，如果他们为着这些子虚乌有认定本宫已失宠，那他们就想错了，打错了如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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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皇后说了很久很久，直说到皇后宣宫人给我赐了坐，又赐了茶；直说到我如何因为没有生下一儿半女，当年如此受宠，后来还是落得下场凄惨，将来更不知会如何；直说到皇后向我诉苦，说她和皇上每月一次的欢爱，她吃了多少药，试了多少法子，仍是不争气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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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告诉她说，若想在这宫里高枕无忧，坐稳这个中宫，不落得同我一般的下场或是更为凄惨，她必须想个法子有个子嗣。自己生不出，就要借一1。她大惊，后又大喜，然又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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