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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鱼眼睛顿时亮了,果然,老丈人火眼金睛,看出他俩不清白了。他要不要做出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上门讨说法,反正他比明砚小,看起来很像他吃亏的样子。
不对!
陆鱼转头看看明砚,见对方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显然在想别的事情。刚才那句话多半是糊弄他的,似模似样地叹口气:“陆大鱼啊,你混得真惨,老丈人都不想打你。”
“爸爸,为什么希望老丈人打你呀?”人鱼球飘过来,不解地问。通常人工智能训练,是训练师提问,ai主动检索答案来回答,要灌输知识就直接把知识投喂给ai。但陆冬冬显然已经到了下一个阶段,他可以自主提问。
陆鱼认真解释:“老丈人生气,说明他认可我俩的关系,会有儿子被坏小子拐走的危机感。”
明砚没有参与他们的互动,起身准备离开,却被陆鱼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小腿。
“砚哥,我酒瘾犯了,好难受。作为合作伙伴,你得为我提供必要的帮助。”陆鱼把脸贴在明砚小腿那丝绸质的睡裤上,使劲蹭蹭。
明砚被他蹭得一个踉跄,坐倒在沙发上。
陆鱼顺腿爬到沙发上,把脸埋在明砚的肩膀上猛吸。草木味混合着檀香,清新怡人,比最烈的雪茄更让人沉醉。大量的多巴胺快乐因子迅速在大脑中分泌,抵抗住了酒瘾对多巴胺的渴求。
明砚被他吸得痒痒,无奈:“我可没听说过哪家合作伙伴还提供这帮助的。”
“那你现在听说了,”陆鱼又连吸了几口,飘飘欲仙,把鼻子埋在那柔软衣领上,“帮合作伙伴渡过难关,调整状态,这是你应尽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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