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侄儿,被鞑子剁成了肉泥。”
沈家可以降花闻远,但不会降异族,这是文人最后的底线。
花闻远下马,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沈家有铁骨铮铮,是花某太有魅力,才令沈家归顺的。”
“魅力”这词是二叔教的,他已经说得很顺口。
沈应沉吟片刻,叹气:“将军还是少与二叔学这些口癖,有损威严。”
开城门,步兵先行入城清扫。
洪武阳快乐地跟着大部队冲进去,抓住试图反抗的青壮,接手城防。沈家、王家、陈家的话事人低着头出来拜见,将花闻远迎到沈家大宅去。
陆鱼拉着明砚,在城中闲庭信步,从惊恐的摊主手里买了一条青色丝绦,编到明砚的发冠上,随着长发垂落:“真好看,要不你平时也留长发吧。”
“不像话,留长发我还怎么出去谈生意?”明砚笑着摇头。
“我看好多画家都是扎个小辫的。”陆鱼有些可惜,拉着明砚走到主镜头附近,在他耳边说悄悄话。
“他二叔,花将军叫你快些过去,”正说着,小兵乙跑过来,满脸兴奋地报信,又低声补充一句,“不是我主动跟他说话的啊,我正低头干活,是花闻远叫我来传话的。”
陆鱼抬手示意大哥稍等,用口型表示他还有话跟明砚说。洪武阳不明所以,有什么话非得当着直播观众的面说?
就见陆鱼扯住明砚腰上的玉佩,登徒子一样地摸了摸:“砚哥,你昨天竟然抢到了秒杀小金猪,为什么你每次财运都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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