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反应过来:“不对啊,十四年前的上元节,大人还病得下不来床,怎么可能下水去救她?您该不会是在冒充别人的救命恩人吧!”
时雨上前捂住他的嘴,“小点声。”
“梁家的这座宅子,正是谢彦名下的私产,他急匆匆将宅子卖出去,定然有蹊跷。大人出此下策,不过是为了查清事情真相。”
“昨夜我提醒她那歹徒左手有伤,她抬起银簪刺其左臂,得以脱身。这不算救命之恩?”
那一头拉扯着的两人动作顿住。
“不算吧,毕竟梁小姐说了是她自己挣脱的控制”,莫春羽拉开时雨的手,“大人充其量算个好心的路人。”
宋随又看向时雨,时雨看到宋随称得上困惑的表情,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虚虚答道:“属下觉得算,毕竟若是没有大人的提醒,梁小姐也无法独自脱身。”
这……怎么每次他都一个人站一边?
莫春羽郁闷地拉开凳子坐下,想起另一件事,“对了大人,昨夜的信究竟是谁送的?是范家的人?”
宋随从袖口掏出那张跟着信鸽送来的纸条,小心摊开放在桌面上。
纸条上的字迹娟秀清丽,像是姑娘家写的。
“昨夜去找范嘉甫时,他可有什么异样?”宋随看向时雨。
时雨道:“属下找到他时,他正听说自家派去谢府守着的人被关了起来,准备亲自去阻止他们出殡。
属下拿了鸽子找他,他说他不治鸽子,属下便与他说,这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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