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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冬莲亦直直望着他,问得直白:“是谢家?”
宋随一只手搭在桌沿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冰冷的石块,“可以是谢家,不全是谢家。”
范冬莲仔细捕捉着他脸上的每一寸表情,直到确认那是暗沉沉,翻腾着的杀意怒气时,忽然如释重负:“大人不是问我为什么确定我姐姐不是死于意外么?”
她缓了口气,似是有些冷,嘴唇微微颤抖:“因为我姐姐已有身孕。
她那样谨慎小心的性子,怎会明知自己有孕还在无人陪伴时独自登高?
谢家找出这样蹩脚的理由,必是做了亏心事。”
宋随眼里也染上了冷气。
一尸两命,这背后的人,好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