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虚实?,却无功而?返。”
说话间,两人离得近了,胳膊间就?隔着一拳的距离。
梁雁身上有淡淡的馨香,垂眸认真与他解释时,认真专注,且随便?指着一处都能与他讲出个大概来,与往日里?的样子?很不一样。
韩明仔细听?着,一边用笔在一旁做下标注。
见他十分慎重仔细的模样,梁雁随口问道:“对了,我听?父亲说翰林院中?的官员大多负责草拟各种制诘,召令,赦文?,又或是修书纂史,进讲经史之?类的,韩大哥为何想到要修地志呢?是你自己喜欢做?”
他握笔的手微微顿住,倒是从未有人问过他,是自己喜欢做,还是不得不做。
想起当年他与老师提出要去编修地志之?时,父亲与母亲皆不同意,认为他领了翰林院中?没?人要的,出不了头的差事,这是在浪费大好前程。
可这是他唯一想做之?事。
本来自姨母和阿越去后,他便?与父母淡了关系,但他是父亲的长子?,父亲总还对他存有一些希望。
那次见他一意孤行,冥顽不灵,父子?俩也再没?了体面,他也搬出了韩府。
此后不过是每逢父母生辰,他备上一份礼送去,再没?别?的交集。
若那次不是路上偶遇梁雁,送她去韩府换衣,他只怕也不会突然回家去。
“我曾有过一个弟弟,他幼时的愿望便?是踏遍山河,编修地志。”
未曾听?过韩明还有个弟弟,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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