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落过水,不?知是怎么回事?”
说起这?件事,梁昭一反往日常态,神色沉重起来:“都怪我。当年去墨县赴任时,我和夫人担心孩子跟着?我们受苦,便将她寄养在了江宁我兄长家。
“落水那次,是被侄女推下去的。若不?是那日恰好被好心人救起,她焉有命在?”
“后来怕我知晓,这?事情他们都瞒着?,雁雁也?是个小傻子,天大的委屈都不?说。
“若不?是我后来发现?她无端有了晕水的毛病,知晓了那件事,只怕现?在都还要被蒙在鼓里。”
“我当年只想着?,江宁繁华,墨县清苦。她一个姑娘家,若是在江宁长大,多读些书,多认识些朋友,长些见识,日后也?能在那里找一户好人家。
“而跟着?我们去墨县,什么也?给不?了她。可每想到,我却差点害她丢了性命……”
“这?些年,尽管我们都不?提这?件事,但我知晓那段经历对她影响极大。她也?一直在找当年救她性命的小公子。
“当年那小公子救她,于她而言,便如暗室逢灯,绝渡逢舟。我听她说她将你错认,只怕是给你添了不?少麻烦,还望你勿要放在心上?。”
宋随那一盏茶送至唇边时,茶水已凉。
他总以为,梁雁不?过是个没?经历过什么人间疾苦的小姑娘,性子纯挚,偶有骄纵,有时候莫名?叫人心烦。
只觉着?她这?样?的人,该让她吃些苦,晓些事理,也?许性子能沉稳端方些。
可原来她并非是没?吃过苦,只是心大到没?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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