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着生闷气,却忘了她淋了雨,还没好气地吼她。
他的脾气性格真的很糟糕,从前对她也不好。
她不喜欢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
梁雁摸不着头脑,“好端端的,你在说什么呢?”
他伸手落在她唇边,指腹轻轻揩着梁雁唇角的糕点碎屑,动作和缓,语气也透出几分温柔:“我那次不该一个人先走,国公府那次也不该把你丢下,以后都不会了。”
梁雁嘴角被?他揩过?的地方一麻,梗着脖子往后缩了半寸。
眼皮子上下翻动着打量他,末了,震惊地说了一句:“宋随,你莫不是中邪了吧?”
这还没完,他松开她的手,温声道:“以后去床上睡吧,我睡榻上。”
梁雁闻言抱着榻上的软枕慢慢起身,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从小榻到床榻,五六步的距离,她每走一步便要?回头望一眼。
直到确认宋随的确是认真的之后,她才赶紧加快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