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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惊澜把笛子送给他,当然都由他做主:“那先刻了再淬,可以去拜托映月宗内的炼器师。”
此时他们已经在映月宗的飞舟上,而飞舟已从仙谷升空,要去往界门,升到上界。
如城池堡垒般的仙舟升空,比小飞舟拔升更高,破云时仿佛有海鲸的长吟,萧墨站在甲板欣赏美景,他和楚惊澜只要停下交谈,就会有映月宗的弟子上前。
有些只是来打个招呼,过个眼熟,有些是想多聊几句,也不是没有人带着讨好的心思,但只要略微一想常道子宣布的楚惊澜身份,瞬间就觉得人家实在高不可攀。
两个映月宗内门弟子小声道:“我至今没搞懂按我入门年份,该叫他太师叔祖还是太太师叔祖。”
另个弟子一拍大腿:“可不是!但嫡系跟我们本也算两套谱系,那群亲传才该好好确认是太祖还是更高的辈分,在他供职以前,我觉得我们就叫个师叔祖,应当也不会有错。”
弟子恍然大悟:“也对,还是你聪明。”
毕竟他们见了宗门许多位高的,叫得都是阁主啊、长老啊之类的,只有楚惊澜这位小师叔祖太特别,特别年轻,还没供职。
焚修在不远处听得牙酸,无趣地进了船舱,把门拍上了。
大部分弟子只是给楚惊澜见过礼,发现没话可说,就自行走了,常道子的弟子倒是来跟他多聊了几句。
他来时,发现萧墨在楚惊澜身边笑得不行,楚惊澜无奈看着萧墨,他好奇问了句:“有什么开心的事,方便说给我也听听吗?”
萧墨笑:“就是觉得他年纪轻轻,突然做了人家祖宗,哎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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