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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铁又道:“小师叔祖出力最大,东西自然是他先挑,不然你先替他掌掌眼,看看有什么想留的。”
萧墨闻言停下拨弄花草的笛子,抬眸看向昔铁:“他调息完成后自己选就行,我挑的未必是他想留的啊。”
“你想选的东西也是一样啊,”昔铁依然不好意思红着个铁汉小脸,但真是什么真诚的话都敢往外蹦,“他的是你的,你的是他的,只要是你想要,我觉得小师叔祖肯定会听你的。”
说到此处,他挠挠头,恍然大悟:“那我也该对你用敬称啊。我该叫你——”
“停。”
萧墨可真被这位耿直的炼器师说得汗流浃背,在他说出更惊世骇俗的话以前,萧墨匆忙打断,表示他真的要不起:“你叫我名字就行,千万别用其他什么称呼。”
昔铁:“呃,这不好吧?”
萧墨:“这很好,真的,你看楚惊澜,你要是想直呼他的名字,他也不会说什么。”
萧墨顺嘴说完,才发现自己好像又替楚惊澜做了主,放在以往似乎都是小事,但今天被昔铁这么一说……
却是楚惊澜刚好调息完毕,显然听到了两人方才的对话,睁开眼,对昔铁点头:“嗯,他说的是。”
萧墨手指不由在笛子上摩挲下,抿上唇,一时没再出声,他什么时候开始习惯做楚惊澜的主了?
萧墨反思。
回忆里自己看起来把楚惊澜当做了挚友,而楚惊澜坚持与萧墨同行,用行动给出答案,不离不弃,显然两人已经是能托付性命的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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