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连连道歉,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江总,对不起,Nico刚才踩到玻璃渣了。”
她在江渝之家里干了五年,即使她知道雇主性格温柔善良,但她也很怕因为这件事被开除。
她遛狗肯定是会牵绳的,但狗狗踩到东西这种情况确实难以避免,江渝之心里明白,更何况现在最重要的是治疗,而不是追究个人责任的时候。
她也知道保姆的顾虑,说道:“你晚点跟管家反应一下,让他们及时把玻璃渣清理掉。”
平时乖巧Nico因为痛苦而显得有些暴躁不安,江渝之回头便看到裴煊已经将茶几边的药箱提过来了。
江渝之一边柔声安慰着Nico,一边小心翼翼地将玻璃片从它的爪子中取出来,为它消毒止血。
但它的情况不太好,不知道什么原因,血一直止不住,她的心情也焦虑起来。
裴煊摁住了江渝之有些发抖的手,说道:“可能是血管被割破了,赶紧送医院吧。”
她现在本就不能提重物,更抱不了三十多斤的狗,保姆也上了年纪,从电梯到家门口这几步都累的她气喘吁吁。
江渝之只好向裴煊求助:“我发烧没什么力气,你有空吗?要不然搭把手?”
“嗯。”裴煊握住了Nico的前爪,“你先去换衣服,我帮它简单包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