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嘴碎的年轻王子,说道:“你父亲尚且得位不正,却来管下面诸侯的家事,哪里来的底气和自信?”
“呵呵,换个谁来坐那把椅子也得收拾你。你也知道这些年你们邾向国的所做作为,招纳亡命凶徒、插手域外之事、驱逐东宫修士、欺凌周围诸侯、藐视朝廷使者等等……”
“……几年前就有朝臣弹劾你‘招致天下亡命者铸钱’‘它国吏欲来捕亡人者,讼共禁弗予’,朝廷也申斥过你,你不仅没悔改还变本加厉。搞得周围的诸侯们大事小事都听你的,不听朝廷的,所以收拾你早晚的事。”
姬霓弹弹玉壶上面的灰尘,扬了扬,然后揣进袖子里,转过身来看着邾向伯。
“龚仁最终怕是也逃不过你们的毒手吧?”
“无所谓了,只要他老老实实,活个长命百岁没问题的,看他自己了!我说,你还是赶紧上路吧,我还有事呢!”
“你姬家不怕造报应吗……”
“你也看不见,操那么多心干嘛?”
……
三日后,正在前线作战的大将军瑕易得到了南明城内事情的简报,当晚于军中自尽身亡。
邾向国大军不战自溃,被曾国大军追杀数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