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一名男子闲聊了几句,再回头时,一辆马车从山道那边过来,又是几个人下了车,也都是穿着避雨的黑蓑衣。当先一人举手投足气质高雅,戴着斗笠,虽然斗笠下是颇为俊逸的面容,但看来总有一份精明市侩隐藏期间。
涂图上前几步,躬身拱了拱手:“父亲,就是这个玄天门几次勒索咱们过往的商队,这次居然扣了咱们的整只商队的财物,说以后要想路过这几千里清潭山,就必须缴纳三分的过路费才能保证平安。儿子带着暮日山的腰牌和重礼来交涉过两次,没见到山主,只是他手下的一个执事见了我,让咱们今后不许再跟无稷山、虎丘山做生意,还说以后但凡运这几家的货路过此处,就全部扣下。
当先那男子则是点头“嗯”了一声,转头望向旁边的宫殿,虽然殿门关着,又是大雨,但里面传来的厮杀声、惨叫声,他却仍能够听得出来。
“图儿,这个玄天门的山主自恃妹妹是天立殿主的道侣,一向不把周围的几个仙门放在眼里,做事飞扬跋扈,和无稷山、虎丘山因为点小矛盾就弄得处处为难人家,阻碍咱们做生意,这次本想给他们点小教训,让他们知难而退。不过既然已经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也好,清潭山这条商路就算是打通了,今后再不会有人为难咱们,只是切记要处理干净,决不能给天立殿留下任何把柄。”
“那是自然,等解先生办完事,我就进去处理干净……”
“没事,我先进去看看解先生。”涂展伸出手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随后,从他身边走过去。
涂图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自己这边处理商业上的事没有什么问题,途经各地与各路诸侯、山上大小仙门打交道交朋友也都没有问题,只是遇到像玄天门这样又臭又硬的门派是第一次,油盐听不进,谁的面子都不给,送的重礼扔出大门,要的就是“顺我者交钱、不顺我者让你倾家荡产”的态度。
涂图最后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请来了楼里据说来头很大,但是平日看起来很好说话的解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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