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展无言以对。他虽然孤傲自负,精明能干,自认为经商奇才,然而涂山老祖几十年前未隐退时已然名震天下,现在躲在这里享清净,谁又敢说他的眼光不准?
涂展猛然抬头,道:“老祖,当日我正在南有镇盘恒,忽然一股诡异至极的邪气笼罩了整个镇子。我看到解堪当时站在楼上,默然不语。事后,春爻、唐焚等也是闪烁其词。那股邪气我感觉十分清晰,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阴森与不祥,让周围的一切都笼罩上了一层诡异的阴霾。就好像什么有形之物,缓缓地在空气中扭动、盘旋,却又虚幻缥缈,让人心生畏惧,毛骨悚然。我当时感觉像被什么紧紧扼住咽喉般,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逃离,却又动弹不得。”
老者站起身来,在室中踱来踱去,长眉紧锁,沉吟道:“如你所说,到和我很多年前一次经历相似,当时的明宗大护法炳仑精擅神魂真经,以他那无孔不入的神魂攻击,让无数大修士在毫无防备之下,心智迷失,成为他的傀儡。我曾亲眼目睹一位昭礼宫神满境修士在炳仑的神魂攻击下,变得如痴如狂,对自己的同门师兄弟痛下杀手……我当时的感觉就和你所说的非常相似……就好像什么有形之物,缓缓地在空气中扭动、盘旋,让人毛骨悚然……难道明宗又要重现人间了?”
涂展道:“老祖,明宗百年前就被昭礼宫、四合庭和九剑楼联手铲除了,剩下的一点人也是藏在山野间苟延残喘。如果暮日山或者天伤殿真有人修炼那种邪功,咱们不是更应该躲得远些才好……”
老者也不知转了多少圈,显然心头有难决之事,蓦然站定,道:“从即日起,将《候人兮猗歌》授给佩佩!你亲自前去教授!”
涂展大吃一惊,慌道:“老祖,可是…佩佩才刚结丹没几年,而且我也才参悟到第五层。”
老者手一挥,冷道:“我意已决,不必多言!佩佩能学多少是她自己的造化。这场大戏才刚开始,若是有点危险,我涂山家就瞻前顾后,以后我们还拿什么和那些妖王们斗?有时候,站队也是一种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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