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陈景开四下看了几眼,确认无人注意,随即迅速把苏打水瓶挖了出来,放在地上用脚把它压扁,放进衣兜里,再把树根的小坑填平,重新盖上枯叶,才放心地走了出去。
可当他回到高凳上时,心里又犯起了嘀咕,如果不是刑警搜索时发现了异常,那又是谁动了那里的落叶记号呢?那么除了自己,最熟悉那里的一草一木的无非就是戴菲了。
如果是戴菲,那她就可以推测到,从他两次回到休息区的不寻常举动中,或许已经敏感地猜到,或者是看到了他在薄亦的苏打水中做了手脚。
如果真是这样,她为什么釆取隐而不发的办法呢?唯一的解释是,戴菲就算猜测到了他有可疑,也无法在警方面前拿出证据。在刑警们撤走后,为了证实是他在苏打水瓶里下了药,先一步到过休息区,对整个休息区进行了翻找,并在小路边的绿植下发现了异常,拨开落叶土壤后,看到埋在那里的苏打水瓶。
可就算是这样,戴菲知道了他在苏打水中下了降压药,看见埋在树根下的塑料瓶,也并没有把它拿出来,又为什么没有打电话向警方告发,这又怎么解释?
细想之下,陈景开的头皮阵阵发麻,膝盖不停地颤抖。好不容易捱到七点半,他装做没事人一样,跟戴菲说要早一点下班,去酒店和窦晓欢给儿子庆生。然后才匆匆驾车出去。
想到这里时,从外面传来了脚步声,陈景开抬起头,却见戴菲站在入口处。大概她已经注意到了陈景开脸上的异样,看着他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刑警今天又去找你询问了?″
陈景开知道戴菲是有意识而来,故意淡淡地答道:“是啊,这已经是第三次问话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她看着陈景开有点闪躲的眼睛,似有所指地直接问道,“是不是正在考虑向警方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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