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会在到游泳馆之前,在家里或车上服用降压药的习惯。我这样和警察说明,是不是可以减轻对他的刑罚?″
“希望是这样吧。可陈景开在薄亦的苏打水里加入降压药,这也是他亲口承认的。如果那天在去游泳馆之前,薄亦在车上吃了降压药,回到泳池后又吞服了胃复安和加了降压药的苏打水,这就很难再说得清楚了。″
“你是说,胃复安胶囊融化后,两种药起了剧烈化学反应,就让薄亦从泳池边跌入水中,呛肺死亡的?“
“还能有什么呢?几种不利因素都凑在一起了,就算陈景开和戴菲两人对他进行了人工呼吸抢救,也已经是回天乏力。″窦晓欢悲凉地摆了摆头,“唯一的路只有陈景开向警方自首了。″
“都怪我同意和薄亦去办什么会员证,要不是这样,这件事也许不会发生。″
“这还真不能怪你。再说,谁也不能预料得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也许就是这样,看似不可能发生的事,还是出现了。陈景开将要受到法律制裁,这已经是无可避免的,我一时也失去了主意,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晓欢姐,薄亦死了我也很难受,同样,我也不想看着陈景开遭受牢狱之苦。也许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吧?″
两人相向着不再说话,沉默的同时也似乎都理解了对方的苦楚。正在这时,窦晓欢丟在一旁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窦晓欢拿过手机,是一个从未见过的电话号码。稍一迟疑之后,她轻声问道:“喂,旯谁给我打的电话?“
“啊,你是窦晓欢吧?我是戴菲。″电话里戴菲的声音清脆。
“戴菲?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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