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亦不觉其无耻至极,彼所玩弄者,皆成年女子,未涉幼女之恶。又论秦桧、和珅,亦不以为极恶,以其未将财产移至女儿国,较之唐三藏之转移经书,实乃小巫见大巫。座谈虚构异境:武松为西门庆守家,诸葛三顾而不得见刘备,关羽过五关而贿六将,包拯误送秦香莲入疯人院,白骨精反打悟空,喜儿强求嫁黄世仁,女学生与女儿国王开房……种种荒谬,不一而足。座中之人,非痴即狂,竟有破天荒之发现:继曹操墓后,武松墓现于山东,墓中《武松日记》被定为珍宝,内有二段已入牛津词典:一曰《打虎悔恨录》,言其酒后误打虎,悔之晚矣;二曰《晚年反思篇》,悔拒嫂嫂之情,累及兄长,自身亦失官职,沦为匪徒。继武松墓后,又现秦香莲日记,详载陈世美仕途之路,终遇公主而变心。秦香莲悔告陈世美,致己入疯人院,包拯亦受牵连。秦香莲更悔未私下劝世美送己母子至加拿大,以享安乐。香莲叹曰:“吾当年幼稚,不能容沙,若忍其驸马之位,小三亦是皇家女,吾等亦有依靠。今悔之晚矣,望后人勿蹈吾覆辙。”又曰:“愧对世美、儿女及包公也。”
正棠处事皆得宜,考古座谈论古今。
潘金西门非尽恶,秦桧和珅有微评。
虚构异境多荒谬,武松秦香日记新。
座中痴狂破天荒,历史戏说笑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