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之指导下,大双之工作与学业皆顺。今唯余此第三要事,即专心致力于婚姻家庭之构建。
大双犹于深夜之初,即向姑母禀报今夜与唯礼君相会之敏感琐事,言及自己或于夜间在车后与之相拥亲吻良久。
“令我双腿分张,坐于彼腿上”,唯礼君彼时竟露骨而言,欲令吾亲身体会其坚硬,且自矜其体魄强健,谓大双无需再忧己身。然大双即时拒之,口言不可,心实反之,劝其克制,言辞反讽矣。
大双续述,言及唯礼尚有触摸自身胸脯之举。事后,大双自问并询于姑母若薇:“但使唯礼君之弟不深入其中,其余皆可乎?”观此情形,即便有所节制,大双心中之欲念亦显而易见。此乃人本初之性情,常与内心之道德律令相争持也。料想此亲、抱、摸、插四事,前三者已足,唯余最后一事尚存颜面之遮。然大双仍自持告诫,此番不可轻举妄动,仅于暗中窃喜,被动受之而已。
姑母睹其侄女之行,料其性率而放荡不羁,终恐难守贞操之防。然,于情事之初,稍有欲迎还拒之态,亦不失为善策,或多或少可减渣女之疑忌,令男方心生敬意,视女方更重。较之始即行渣女之道者,此策对日后之发展,实为有利。愿侄女速遇良人,不必远赴山野,以致终身抱憾,令子孙复蹈覆辙,天可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