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也有生气时对犯人施虐的癖好,只能借着烟雾的缭绕,微微叹气…
“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拿了那笔钱!”
………
五小时后,地下监管区…
二号牢房内,两名普犯正在上下铺百无聊赖的闲聊着,其中一男身形健壮,40岁不到,左脸上带着一条八厘米长的纵向刀疤,看起来凶神恶煞,但讲话语气却听起来很随和…
“老公,咱们晚上玩点新花样吧?”
“算了,够累了,下次吧…”
接话的男人年岁更大,头发微白,脸上皱纹颇多,看起来接近五十,左手不知道因为什么断了一根食指,讲话也显得有些深沉…
“运气好的话,咱们下个月就能出去,这几天还是安生点吧,省的别人看笑话…”
“可是这一天天的也太无聊了,我…”
“咣”的一声,话音被突然开启的牢门所打断,一个浑身是血的昏迷男人如垃圾般被一卷黑色长发丢进房内,门外站着的是正在默默收回长发的响警看守,他留下一副洗漱用品后,便关上牢门冷声嘱咐…
“上头让你们好好照顾他,但是切记别闹出人命,不然我们也不好交差…”
………………
于腐烂中睁眼,于灰烬中重生。
—————某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