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内心更是升起了一抹巨大的恐惧,因为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招惹了一个根本无法用常理度之的疯子…
可是断指佬又哪里知道,以往的小记者,无论再怎么样,都对人命有着一丝恻隐之心…
哪怕被逼无奈,哪怕触犯法律,但在自己已经掌握了主动权的情况下,也不会想着要故意去害死一条人命,可在经历了长达五个小时的非人折磨后,他彻彻底底的变了…
或者说是真正意义上的愿意豁出自己!
就如同他此刻吐掉嘴里的碎肉,沐浴血液的摇晃站起,望着镜子里形似恶鬼的自己,状态癫狂又不自知的喃喃低语一般…
“什么响警,什么响匪,什么黑纹,反正就剩三个月了,大不了就一起死嘛…”
……………
牛马半生骨肉磨,一朝扯断项上锁,
割皮刮肉手提颅,今日方知我是我!
——————某记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