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其艰难不想也可知道。”
“齐相是田氏宗亲,跟着先齐侯多年,素来有威望,”俞嬴摊平自己的手,“俞嬴亡国之人,初来乍到,又是女子……”
皮策看着她。
俞嬴话音一转:“我的意思是,我或许没法像田向那样护住先生,但祭台上,俞嬴会躺在先生身边。”
皮策笑起来。
过了片刻,皮策道:“策知太傅为何效力于燕。太傅习儒墨之学,尚仁义、尚非攻兼爱,燕国力弱,常受侵伐,太傅想安这一方黎民,想兴盛燕国,使之不再为他国所欺。
“策不同,策习的是刑名法度。一个有明君、急需变革的国家,正是策的用武之地。让策九死不悔的,不是燕国,而是心中之道。为之躺在祭台上,策脸上也是带笑的。”
俞嬴微笑,自己与皮策的“道”有所不同,如今却殊途同归,他日或许也会有分歧,但那是他日的事。
俞嬴道:“躺在祭台上还笑?我躺在祭台上,肯定阴沉着脸,还不时吐舌翻白眼儿,让那些害我的人看一眼就成宿地做噩梦。”
皮策笑:“没见过太傅这样不正经的女子……”
俞嬴反过来嘲笑他:“明简你正经的女子也没见过几个吧?”
皮策无言以对。
俞嬴笑起来,皮策也无奈地笑了。
俞嬴知道皮策未娶,只以为他如一些贤者士人一样,把家小看成“家累”,故而一直没成亲。却不知道,皮策父母皆亡,服丧毕,其叔伯长辈正给他操持这事呢,他顶撞了魏侯……好不容易平稳了,再寻别家,他又被魏侯贬了。等他再回都城,长辈们重提此事时,不多久他又被罢了官,后来干脆离开了魏国……皮策之未娶,就像一波三折声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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