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举实在太过了,咬了咬唇,走到姜芙身边,屈膝蹲下,握着她冰冷的手,柔柔道:“娘娘,陛下只是醉了,也许过几日他便全忘了,您别想太多,没得伤了自己身子。”
醉了?姜芙苦笑,“酒醉才能吐真言,他在怨我呢。”
怨她让他们两兄弟反目成仇,呵,天知道她与耶律瑾只见过几次,孩童时的玩笑话如何能当的了真。
“娘娘……您若心里难受就哭出来吧,叶儿陪着您。”叶儿眼眶泛红,心疼道。
师父说男子皆薄幸,果然不假,情情爱爱在权势与兄弟之间全成了一纸空谈。
姜芙抽出手,拍了拍叶儿手背,淡淡笑道:“这有什么可难受的,祈福而已又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
不能等了,如今时机刚好,既如此,倒不如走的干脆些。
低头从袖中取出三个荷包,递到叶儿手中,“你将这三个锦囊送给大师,该如何做他一看便知。”
叶儿疑惑翻看手中荷包,上面分别用毛笔写了壹、贰、叁,“娘娘何时准备了这些?”
“别多问了,快去吧。”姜芙催促,见她起身又不放心叮嘱了句,“记得一定要亲自交给大师,让他先看第一个,五日后再看第二个,等到……宫中出了大事,再让他看第三个吧,万不能提前打开。”
怎么还神神叨叨的,叶儿嘟了嘟嘴道:“是,奴婢记下了。”
等叶儿离开,姜芙闭目靠入椅背,回忆梦中看到的场景,嘴角露出一抹讽笑,如今的场景与那梦境真是像的出奇。
太渊,这就是你想要的吧。
一尸两命,血染栖凤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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