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傅锡楼嚷嚷:“妈,你别听她瞎说,我在柳儿身上也就花了几百大洋,怎么就上万了?!何况我和柳儿之间清清白白,我不过是偶尔听她唱几支曲儿,怎么就成了包养?!”
“棋舒亲眼看见你们进了宾馆!”
“那是柳儿吃醉了酒,我怕她被人算计,才好心送她去宾馆。”傅锡楼挣开傅银红,黑着脸理了理衣衫,“你听风就是雨,动不动就甩我巴掌!柳儿从不会像你这样!泼妇!”醴
“你骂我泼妇?!”
傅太太不耐烦:“够了!”
她甩了甩佛珠,慢条斯理道:“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拌两句嘴也就是了,何至于就要动手?锡楼,你是有家室的人了,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交际,该注意些分寸,别叫有心人误会。”
傅锡楼气哼哼的,没有接话。
傅太太又道:“琴贞,你也是,便是锡楼犯了再大的错,你也不该对自己的丈夫动手,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薛琴贞拿手帕捂住脸,只一个劲儿地哭。
“好了好了,今儿我做主,你们两个握手言和,那女戏子的事情,从今往后不许再提。”醴
傅太太说完这句话,身子也乏了,便起身上楼。
岑卿如和其他女眷劝着薛琴贞,把她哄进了偏厅。
女佣打来一盆热水给薛琴贞洗脸,沈绣婉在旁边看着,平日里强势泼辣的二嫂,此刻脸色惨白,大约是气急了,嘴唇还在发抖。
刚洗完脸,她强忍的泪珠子倏然滚落,一把抓住岑卿如的手:“今儿妈拉偏架,大嫂你都瞧见了?!去年你和大哥吵架,她也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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