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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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艾尔眼中泛着红光，带着怒气，面色阴沉，咬牙切齿地逼问道，“你那该死的病毒的解药在哪里？”

“hahaha——”

布鲁斯·韦恩被人控制住威胁着也不慌乱，他听到卡尔想到询问的问题，不由得大笑了起来。

“哦，克拉克，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有幽默感。”由于布鲁斯·韦恩又戴回了他的金属护目，其他人看不到他的眼睛，只能看到他嘴角划出的充满恶意的笑容。

不过，卡尔可以看到。他看到了那双眼白布满血丝，眼珠流淌着浓郁的恶的眼睛。

——和小丑一样的眼睛。

“要是有解药，又如何有现在的我呢？”卡尔听到布鲁斯·韦恩继续说，“不过如果你变成了神奇女侠他们那样，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药呢？”

“我们可以组成一个狂笑联盟hahaha。”

卡尔听到这个笑声，没有忍住直接一拳打到对方的脸上，他的声音压抑着怒火：“如果不想死，就告诉我。你的主人现在根本不会顾及你的情况。”

布鲁斯·韦恩被对方给逗笑了，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变得越来越夸张，即使是卡尔收紧了拽着他的手，他仍不停下。

“我可不想死。”布鲁斯·韦恩说，“不过，你是怎么觉得我离了他就会失败的？”

“难不成你的超级大脑出了问题？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在他被你们杀死后，瞭望塔都发生了什么吗？”

布鲁斯·韦恩此刻距离卡尔极近，金属护目几乎要戳到对方的眉心，他的笑容逐渐扩大至半张脸，牙齿好似变得尖锐。

“——克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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