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琰全然当做配乐了,云淡风轻:“燕春回是何等样人?他或者不择手段,或者有时痴呆,但绝非蠢货。他知道什么碰不得。所以即便跟平等国有合作,也都浮于表面,不会真正合于道途。”
这既是替燕春回解释,也是替他自己。
他顿了顿,使听者充分理解,然后道:“朕不否认,燕春回找上门来,说他愿以超脱之飞剑,为人族荡孽海、平神霄时,朕没有反对。”
接着便话锋一转:“但宋皇显然才是他更信任的人,他把自己的魔胎,养在了宋国,而非雪原。他跟宋皇的合作是更深入的!”
他看向旁边的魏玄彻:“宋魏邻也!宋皇的才能魏皇应当知晓,他可不是酒囊饭袋吧?”
这个问题显然不会有别的答案。
赵弘意若是酒囊饭袋,那么曾经宋魏并驾齐驱那么多年……是怎么做到的呢?
魏玄彻语气平淡,显得很客观:“宋皇宽仁明睿,有宋一朝,居庙堂者无出其右。”
“就是这样一位宋皇!燕春回寄予厚望的宋皇。才重德昭之君,听说他号‘成德天子’,朕还知道有位‘怀德真人’。儒道两家不愧显学,在敕号上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洪君琰似笑非笑地说到这里,陡然冷下来:“同样作为盟友,朕在台上为燕春回担风雪,与之合作更为紧密的宋皇,又在做什么?”
“让辰氏满门皆空,让孤零零一个辰巳午来到了观河台,将燕春回的危险,置于台上!迫使这一战不得不发生!”
“朕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是故意!”
他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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