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
礼恒之叹息一声:“大家连子先生都信不过了吗?”
“怎么会?”陈朴正色道:“但君子不可以立嫌疑之地,陈朴不得不为圣者诫。”
书山毕竟历史悠久,底蕴深厚,子先生若是启动山门大阵,搬出一堆洞天宝具,甚或直接请出儒圣沉眠之躯……还是很有可能把魁于绝巅的姜真君,击落在此。
儒宗一体的立场不会变,但他们也都是宗师级人物,传道授业于天下,不是谁的附庸,不希望子先生做蠢事。
……
广阔树台似无边之海,两人对坐如浮萍。
姜望已经物我两忘,在感受新的绝巅风景。
子先生却睁开眼睛,叹息一声:“对于太过久远的寿数,时间意义微渺。对于前路已经断绝的人,修行是一种煎熬。”
“时间对于年轻人尤其珍贵。对于一个等答案的人,它也格外漫长。”姜望没有睁眼,平静地说:“我和子先生,谁也没占谁的便宜。”
“那么是我输了。”子先生笑道。
姜望睁眼看他:“我不是来同先生论输赢的。”
子先生摆了摆手:“姜君说了三件事情,在我看来并不为难。”
“黄河之会宋国舞弊事,宋已陈卷宗于黄河,黎国沈明世主查,太虚阁剧真君监督,料来很快会有一个结果。
“宋皇与人魔合作事,天下如何罪黎皇,也便如何罪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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