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高才卓,难免以天下为棋的重玄胜,会考虑朋友的感受。愿意在确保战争胜利的前提下,尽量约束士卒,不行不必要之杀戮,这当然也是一种。
姜望潜移默化的影响,先于这座白日碑发生。
碧色褪尽,焰光熄灭了。
姜望脚步未歇。
这是他第一次来书山,但并没有陌生的感觉。
礼恒之和孝之恒,就立在山道的两边。
相较于在勤苦书院的那次接触,今天的礼师更有礼一些,孝老也和蔼可亲。
登山之人已然归剑在鞘,但自有观河台上那块白日碑,为他昭显锋芒!
“礼先生,孝先生……陈院,白院,姚院……颜先生。”
姜望一路走,一路礼貌地问候,尤其对旧旸太子太傅执礼甚恭。颜生也对他点了点头,说“书山是个讲道理的地方,理直可气壮也。”
最后他停下来,抱拳一礼:“子先生。”
儒家的圣山,于今日之登山者并无阻。
一路上的目光,有好奇,有探究,没有敌意。
他停下来,已在书山之巅。
那株十万年青松所残留的巨大树桩,仍然有浓烈的生命力,在姜望的感知里,如大海一般汹涌。
同样力量澎湃的,是坐在这辽阔如高原般的树桩中央的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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