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开始指点?”
“朕台上台下一力担待,社稷之垢,好歹都是自己受着。子先生赔了一个施柏舟怎么说?赔了一个左丘吾又怎么说?”
“你们这些儒生,道理总是懂很多,做起来全不是那么一回事。镇河真君主持黄河大会,你让舞弊的主谋藏起来,这件事情怎么收尾?”
“以为赵弘意坐在那里装昏迷,就能解决问题了?”
他摇了摇头:“你是在制造问题!”
子先生也云淡风轻:“在装死装昏迷这个领域,无人比阁下更权威。宋皇确实是重伤来此,阁下自也看得到真假。书山没什么好遮掩,若真有什么神侠之事,也不会包庇。”
“黄河之会宋国舞弊事,宋皇与人魔合作事,以及神侠之嫌疑……我都需要跟宋皇聊聊。”
姜望不管他们怎么吵,只提自己的问:“不知他何时能醒?”
洪君琰嗤声道:“说了怀胎,怕是奔着十个月去!”
子先生面无表情:“三年。”
“怀了个石头!”洪君琰脱口而出。
子先生只看着姜望:“姜君对我有怀疑吗?”
“不免生疑!”姜望相当坦荡:“但书山的名誉,儒家的荣耀,我相信子先生和儒宗诸位先生,远比我珍惜。”
子先生笑了笑:“所以?”
“还能如何呢?”姜望叹了口气:“宋皇又无恶证,只是暂有嫌疑,我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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