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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做这些事情的人可以走得更远一一无论是半痴呆的忘我人魔,还是残疾的儒家圣人,都是喜欢晒太阳的。」
子先生双手分开,大袖飘飞,分出一套茶具在身前:「饮茶吗?」
姜望在他对面坐下来,扶膝而礼:「晚生受教。」
子先生聚来水汽,又摘来树芽,慢条斯理地泡起茶来:「姜君一定有疑问。既然我支持你立白日碑,为什么在你之前那么多年,我却没有这样做。」
「我没有疑问。」姜望摇了摇头:「世间之路,不是只有姜望所行的这一条。这是我想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要求,我也不受任何人逼迫,我不会想为什么是我。」
「晚生这些年研读百家经典,发现天下广传之学问,所思各异,所求都是救世之法。
道路不同,却有共通之处一一都是惩恶扬善,益于人间。
他认真地道:「比起剑逐人魔,先生教化天下,才是大功德。晚生学识浅薄,才只能提剑。先生德高望重,已不能苛责更多。」
子先生深深地看着他:「当年陆霜河命感七杀,西行传剑,我也真该跟着去凤溪镇里转一转。可惜这双腿,行不得—这文华树台,我离不得。」
听起来他同陆霜河也有故事。
姜望不去问。
陆霜河那样的人,什么样的阴谋都跟他扯不上关系,因为他不关心。
极致的求道者,非现世人族而于现世得真,他是斩碎了所有,才得以前行。这也让他在无法斩碎的事物前,困囿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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